仁科

满身冷汗湿衣裳

【戬空】心沉(一)

#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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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醒了过来。眼上被蒙了东西,一片黑暗。


鼻翼轻动,空气中交杂了许多味道。


腥气。

而这腥气就不知是生锈的铁,还是想要掩盖了的血。


又混合一种极其浓郁的香气,似乎想要遮掩什么。

浓郁的让他想要呕吐。


行者似乎躺在某种柔软的东西上。应该是床吧,他推测。

他试着动了一下。全身传来剧痛,一阵一阵的,挑拨着神经。痛的他直打颤。


金属碰撞的声音。

被捆住了吗?


没过多久,他听见了门开的声音。脚步声渐渐临近。

躺着的床凹进去了一点,应该是那人坐了上去,开始拆绷带。

在给自己上药。


真是有趣。


行者勾起了嘴角。这人收留了自己,给自己上药,却用铁链绑起来。


他在怕什么?


行者都想要开口问问这人了。可惜问不了,他的嘴被东西堵上了。

“醒了?”

一个声音响起。有些沙哑,却是意外的温柔。

“忍一下。”

他的手指触上行者的面颊,细细的抚摸。

“等你伤口好了,我会拿下来的。”说罢,在额头上落下一个湿凉的触感。

轻碰又离开。

……

……

几天后,行者醒来发现遮眼的绷带没了,布也拿了。
他尝试着睁开眼,并没有想象中的强光刺疼眼。


自己果然躺在一张床上,四肢都拴了铁链。手铐与皮肤接触的地方,还缠了几圈纱布。

还挺细心的嘛。

而行者所在一个密闭的的地方,似乎被换了一个,并没有闻见原来的腥气。甚至床边还有个桌子。


“嘎吱——”门被推开了。


仪容清俊,着一领淡鹅黄。手里端个碗。


看见行者醒了,微微有些惊愕。又恢复了常态。


“你是……”


“杨戬。”


真君并不多话,简洁的答道。


“我老孙与你无恩无爱,为何救起?”

真君将碗放下,瞥了一眼。

并未应声,而道,“记得喝药”

话毕,转身离去。


行者挠挠金棕猴毛,端起碗,几口便咽了下去。

这人倒也怪,救了自己,却用铁链栓了起来。

而又每天来准时送饭。


行者曾试探着问能否将这链儿给解开,方便行事。

他老孙也不用像个婴儿一样让人喂食。

真君拒绝了。


但这饭一天也没断。


行者一次叫住了真君。

眉眼间带了不知是真是假的雀跃,

“哪天与我捎上两桃子,如何?这没有桃子终是不好的。”

其实行者是想说孙爷爷,但想想在别人的地儿上。这么嚣张怕是不好。


真君呼吸一滞,被这俊俏的模样给迷了眼。
又一紧,生怕行者想起了什么 


“为何?” 吐字间都带有隐隐颤抖。


“不为何。”行者摆了摆手,“只是想吃罢了。若不方便那算了。”


“好。”

水灵的桃儿吃了后,这精气神都好上一些。
但不知为何,吃时脑内总会浮上一些零碎的片段。

行者并不傻,他知道这事有些蹊跷。


自己醒来时,除了自己叫孙悟空外什么都记不得了。定是其中有人作祟。

是谁,便不知了。行者不敢多问,只装傻,免得这杨戬怀疑。



行者开始做梦,梦见很多很多的东西。


有一座非常美的山。有自己在山林中跋涉。有一个光头和尚一头猪和一个魁梧的僧人。



是谁?



他的眼竟会因这山景溢出灼热的液体。


一种猛烈、深沉的丧失感所造成的悲痛还残留在胸口。仍有不知是什么发出的细微声音在回响。


“师父。”

 他动了动唇,不由从喉间吐出了这个词。


行者甚至想不到他的样子。

记忆里的,只有只有漫天的血红。


他开始感到头疼。
像触碰到了禁忌而带来的强烈反噬,他嘴皮动了半天却只发出几个毫无意义的单音。


他不敢再向下想了。


真君来的次数开始变少。
虽他明面上绷的极好。

但看得出,他开始变得急躁。






天庭派来的人越来越多。


真君一人挡不住了。


但不能走。


他有些保不住猴儿了。他想道。


他再一次杀了前来的天兵天将。

满身血污。换身衣服后,去找了猴儿。想到猴儿,这真君竟连面容都柔和了一些。


行者似乎并无甚变化。

真君递过两个水灵的桃。被劈手打掉了。


忍不了了,装不了了。
行者忆起唐僧被杀时的模样。杨戬的满身血污、神色狠厉的样子。


桃儿砸在地上发出了响声。



“杨戬。”行者眯起眼,念叨这二字。


“为何?”
“为何将我救下?”
“又为何杀了我师父?”
“为何?”


真君不语,望着眼前人。


行者只想杀了眼前人。


拳发力打了出去。却因着捆了铁链,又被扯回,发出“劈拉——”的响声。


真君竟不知该怎的回答。


只得沉默的望着,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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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改了下。

发现原来的自己写的真的好烂啊啊啊啊。好多地方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写。太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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